与阿蘅分别之后,司马亦婉拐道去了太子的寝帐,太子面色凝重,在帐内徘徊走动,脑子里不断琢磨着万岁爷的那几句话,
耻辱,
不配位大清之主,
心想:“难道皇阿玛有了废黜太子之位的念头。”
亦婉福身行礼:“太子万安”
“安什么安,都火烧眉毛,”
太子顺手抓起案桌上的茶盅摔在她的脚边,滚烫的茶水溅在亦婉的手背,脚裸上,
皮肤上的灼烧感让亦婉深吸一口凉气,她极力地屏住气息,这个狗男人自己没用,还把气撒在她身上,可她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爷,现在不是泄气的时候,当前要务是重新得到万岁爷的信任,”
“您是太子,一人上万人之下,没人可撼动您的地位。”
太子意识到行为失态,觑眼道:“皇阿玛最近都召见哪些人?可有谈及关于本太子之事。”
亦婉语塞,这段时日都是司马亦蘅近旁奉茶,那贱人凭借着小聪明博得万岁爷的喜爱,
什么冰鉴,果冻点心,十二生肖样式茶碗,花式点心
把陛下和几位爷拿捏得死死的,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发挥,看李公公的态度,她这个御前奉茶掌事一等宫女的位置要不保。
抿了抿唇说道:“这几日都是司马亦蘅服侍,奴婢在帐外候着。”
“废物”
太子丝毫没有给亦婉留情面,旋即又冷着脸问:“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用睥睨她的眼神寻求她的帮助,这个男人的脸皮厚实如城墙。
亦婉不愿与他计较太多,当初狠心选下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说道:“得找探子摸清楚陛下的想法,才好投其所好,各个击破。”
太子嗯了一声,凝神思索片刻,说道:“你在此处候着,我出去一会儿。”
还未等亦婉开口询问,人已经掀帘而出,女人平静的眸子荡起惊涛骇浪,阴鸷的神情恨不得吃人,
男人都是薄情寡性之人,向来把女人当做他们交换利益,发泄情绪的工具,
司马尚如此,太子亦如此,
当初司马尚嫌弃她庶出的身份,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