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楼第一次接客居然是自己的老爹,这鬼畜的剧情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还搭上个阿哥,难道昨天那台戏还没有唱完,阿蘅缩在十三阿哥的身后兀自沉吟。
十三阿哥感觉到身后之人身躯微颤,迟疑片刻,温声道:“司马大人,我与令千金早已相识,此次留书出走是有任务在身,留在这勾栏场所实属无奈,没有提前跟你说明,是我的不应该。”
司马尚狐疑地看着二人,十三阿哥显是袒护那丫头,但言语诚恳,又不得不信,心想:“难道十三阿哥看上了这丫头,那他以后官运必然亨通。”
旋即脸上的黑气少了大半,眼中眸色微微亮起。
阿蘅心中暗讽:“切,还阿哥呢,谎言张口就来,什么早已相识,什么任务在身,吹牛都不用打草稿。”
“既如此,小女留在群玉坊终不是长久之计,任务完成了也该跟臣归家才是,”司马尚向十三阿哥行礼。
走至门口,瞪了一眼司马亦蘅,喝道:“逆女,还不跟为父回家。”
阿蘅扭捏着不动,心想:“哪有这般容易就放过她,必须得拿到免打金牌才是。”
司马尚见他二人举止亲昵,不忍直视,说道:“微臣先回家,有劳十三爷送小女回去。”
便拂袖而去,见阿玛出了门,阿蘅才探出脑袋,松了一口气,在桌上自斟自饮了一杯酒。
站在一旁的书童厉声道:“大胆,怎么能和爷同桌饮酒吃饭。”
“来喜,不得无礼!”十三阿哥低沉的语气中带着威严。
“同样是人,他能坐,我怎么不能!”阿蘅又夹了一块鱼塞进嘴里,心念道:“大清的礼法是用来约束你们这些奴才的,我又不是大清朝的人,能不遵守就不遵守吧。”
十三阿哥见她举止放浪,不拘一格,没有一点名门淑女的模样,心想:“每次出现都让人大为震撼,乱葬岗,翻墙私逃,群玉坊哪一处是一个十三四的女娃娃去了能全身而退的地方,她竟然做到游刃有余,她真的只是司马尚的女儿吗?”
似乎感应到十三阿哥炙热的眼光,心想:“有什么好看了,难道嘴巴上有什么东西。”
她顺手抹了一把唇角,模样甚是滑稽,十三阿哥轻笑,戏谑地说道:“好个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