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打了几个滚,背部撞击在桌角上,一阵剧烈地疼痛从背心传来,她顿感头晕目眩,反手去摸疼痛处却够不着。
铛得一声,
河盗的短刀被胤禛的匕首削断,四爷的匕首是番邦进贡的玄铁所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那厮眼见自己的刀被劈断,待宰杀的羔羊醒来,他一时也慌了神,
却听见那老大厉声喊道:“杀了他。”
持断刀的河盗才醒悟过来,面露凶光,双手握住断刀凶狠地向胤禛扎下,四爷眼明脚快,飞腿踢开他手中的残刀,起身与他对峙,
短刀飞出插进门板上,可想而知这一脚的力道不小,
河盗手腕吃痛,没了武器不敢贸然与胤禛近身搏斗,二人且战且退至船头甲板上,
外头暴雨浇身,冰凉的雨水从他们头顶顺着脸颊淌下,几乎要遮住彼此的视线,河盗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心想:“决不能放这行人离开,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他后面便是大运河,我若是动作迅捷些,即便被他的匕首刺伤,也能将他推入河中。”
那厮心中有了算计,旋即缓步上前,胤禛早就看出他的意图,再未被逼退至绝处,趁他晃神之际,先他一步冲将上来,对准河盗的喉结处划去,
那河盗眼睛凸起,张开的嘴巴喷涌着鲜血,双手僵直地张开想要捂住喉咙,顷刻间他便倒地不起,双脚微微颤抖几下,甲板上的雨水被鲜血染红,沿着木板的斜度四散开来,没一会儿的功夫那河盗便不再动弹。
胤禛单膝跪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握着匕首支持在地上喘着粗气,还未等他缓过来神来,眼尾的余光瞥见舱门的绣花鞋,他死死地蹙紧眉头,
那个河盗老大箍住阿蘅的脖子缓缓挪步过来,说道:“不想她死的话,把匕首踢过来。”
原来这群河盗原没有想杀人灭口,并未准备兵器家伙,况且也不好藏在身侧,只带了迷药,想借用船上的棍棒之类的东西成事。
那短刀也是情急之下从厨房里顺来的柴刀,却不成想还有两人未被药倒,被逼到这一步实属无奈。
阿蘅惶恐万分,心想:“若是换成胤祥,拿我作要挟,我还有几分生还的把握,但是这四阿哥胤禛,可是将来杀伐果断的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