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凌玥的结局会是什么?”
不禁替姐姐与她风云飘摇的未来感到担忧,
她垂了垂眸,心中对于将终身托付于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不置可否,
抬眸看着京城的红墙青瓦,心中冉冉升起一抹苍凉,
九骨与琴寒玉在一旁只是叹息,不知道应该如何劝慰她接受这样的现实。
临别之际阿蘅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琴先生,道:“这是我按照师父给的琴谱,新谱的曲子,您若是不嫌弃,可以自弹自唱以作消遣。”
阿蘅哪里会谱什么曲子,也才学了几天琴,认识了简单的调子,音符
就把小时候的童谣哼唱出来,比照琴谱,琴音写出来的,
也都是些简单的儿歌,什么《小星星》,《兰花草》,《小白兔白又白》
琴先生感动不已,道:“多谢阿蘅小徒儿,待得日后再一起喝酒耍牌”
阿蘅红着眼道:“下次再给您唱别的曲子。”
与二位辞别后,阿蘅回到九爷府,
前脚刚进琼苑,后脚莺歌就着急忙慌地过来禀报:“四小姐,不得了。”
阿蘅道:“怎么回事?”
莺歌道:“下午刑部的捕快带了一队官兵人把郎福晋抓走了,说她挪用公账,谋财害命,收受贿赂,定了一大串的罪名儿,”
阿蘅凝着眉头道:“九爷知道吗?”
莺歌道:“爷一早就去了八贝勒府,到现在都未归,”
“郎福晋哭天抢地,说要见九爷,”
“那些官兵凶神恶煞,也不予理会,套上枷锁就往外头拉。”
“嫡福晋见了那为首的官兵手中的刑部文书,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们把人拉走,也没有派人通知九爷回来处理。”
阿蘅沉默不语,心想:“怕是九爷故意躲出去,又或者这是他早就设计好的,嫡福晋知九爷的心思也不多过问,”
思及此处,阿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莺歌替主子擦手,惊诧道:“四小姐,你的手怎么这样凉,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禀告侧福晋,让传御医过来。”
骊歌拉住莺歌,她在天香楼也听见了几个粗汉子的对话,自是明白阿蘅为何手脚冰凉,说道:“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