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假奉承,哄骗于我。”
阿蘅讪讪道:“发生了许多事儿,阿蘅无法随意出门,不能去看望您和影娘,她在群玉院可还好,话说你怎么跟九骨先生认识。”
故人相见几人各有欢喜,琴先生抿了一口茶,把他与九骨先生相识的过程详细道出,
原来当年九骨被三十三家赌坊封杀,又有人追杀于他,无处可躲,只能藏身在酒楼做个跑堂讨一口饭吃,岂料被那些个流连于赌坊的贵公子哥认出来,
九骨避逃不及差点被人逮住,恰好琴寒玉在酒楼演奏救了他一命,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稔起来成了至交好友。
九骨可不管他们交情如何,说道:“我不要做什么劳什子二师父,要做便要做大师父,”
琴师父却是一改往日的风度翩翩,两人较起劲儿起来,说道:“凡事有个先来后到,阿蘅小徒儿先拜我为师,自然尊称我一声大师父,合情合理。”
九骨倚老卖老道:“老头子七十有余,你俩加起来都没有我年纪大,怎地当不得着大师父。”
阿蘅失笑道:“好了,好了,别争了,这有什么好争的。”
他俩却异口同声道:“你说,谁是大师父?”
阿蘅扶额,男人不管哪个年龄段都是小孩子,感叹男人至死是少年,
无奈开口:“都是大师父,你是琴大师父,你是骨大师父”
“哈哈哈——”
二人却是相视一笑,
九骨道:“小徒弟,我们有三个人,你再讲讲那斗地主怎么个玩法。”
阿蘅正来兴致,琴先生却又打断:“阿蘅小徒儿,你可谱了新曲,你那首《赤伶》当真感人肺腑。”
二人又为此争吵起来,阿蘅只能重新蹲在石墩上,呷了一口茶看他们吵架。
“阿蘅——”
庭外传来十三爷的呼喊,
阿蘅站立起来道:“我要走了——”
二人本来吵得不可开交,听见这句话都是一愣,
九骨老头不屑道:“你那小郎君来寻你了?为师不许,你这好玩的小徒儿还没有学一天的本领就要走。”
阿蘅道:“带我来的人是尊大佛爷,咱惹不起,待徒儿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