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骨一听有很多种玩法儿,来了兴致,仰着下巴道:“说来听听,”
阿蘅就把斗地主,拖拉机的玩法介绍给他,
如何发牌,叫地主,出牌顺序,甩牌,扣底,战术技巧一应规则说与他听,
老头听得津津有味,这些年他精研赌术,什么牌九,叶子戏,马吊,骰子,没有玩过,不过这等稀罕的游戏规则倒是没有听说过,
九骨道:“你把那个什么劳什子斗地主的数字牌誊抄下来,我找人打造一副,你陪老头子来玩一玩。”
方才在围桌上与他对赌,摇出来的擎天一柱当真是惊艳四座,阿蘅心里好生羡慕,诡秘一笑说道:“教我摇骰子,就誊抄给你,”
九骨嗤笑道:“小丫头片子,原是打这个主意,拐着弯儿想偷师。”
他瞥了一眼阿蘅心想:“十赌九诈,这其中关窍就在这个诈字,输赢在于对诈的把控,瞒住所有人的一个障眼法。我一生赌遍天下无敌手,这障眼法已经做得出神入化,”
“许是年轻时作孽过多,老来无子,亦无传人,”
“这丫头看着机灵活泼,说不定是个好苗子。”
“把毕身所学传于她,将技艺流传下去,也不辜负赌王的盛名,”
便继续说道:“教你也可以,得空来陪我耍牌。”
阿蘅雀跃地跳下石头墩子,跪在地上磕头道:“师父在上,不,二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九骨不悦道:“为什么是二师父,你还有大师父?”
阿蘅拍了拍膝盖的土,倒了一碗茶给他道:“我已经拜琴先生为师,向他学习琴技,算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大师父,只是我好久未与他谋面。”
九骨跳下石墩道:“你说的琴先生可是琴寒玉,”
“正是在下,”
琴先生背着一把琴推门而入,
九骨欣喜道:“寒玉小友,你来了,我正烦恼无人作伴,”
琴先生道:“不是有我小徒儿在陪着你,”
阿蘅激动万分,拥上前去,扶着琴先生坐下,斟上一杯热茶道:“琴师父,你怎地来了,群玉院一别,阿蘅对您甚是想念。”
琴先生嗔怒:“想我怎地不来寻,此话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