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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意还抚着腹部的手变得僵直,她眸色冷凝地盯着宋砚之,想起过去她滑胎两次,每次他都是守在床边,哄着她吃补品。
她坐空月子时,他怕她无聊,更是日日相伴,为她读书画画。
如今,她怀上了他们的孩子,他却冷声指责为野种, 虽然心中早无期待,她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孩子悲戚。
“宋砚之,孩子是你的,那一晚你在书房,我”
“姐姐,夫君这半年来,日夜同我在一起,你还是老实把你的奸夫交代出来,宋家主母被人弄大了肚子,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宋砚之冷呵一声:“沈昭意,我对你早已厌弃,本想给你一纸和离书,让你就此离去,如今却不可能了,整个乌城,还没有人敢这样糊弄我宋砚之。
沈昭意木然地看着宋砚之与沈欢两人一唱一和,半晌,她突就笑了。
“你们放心,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不会留,只要给我一纸和离书,我可以立即离开宋府,不会再插手你们二人的世界。”
她不想再与他们多做纠缠,十年一梦。
至于腹中孩子,是她对不起他,日后她会为他诵写佛经,助他早日超脱。
宋砚之没说话,沈欢却一脸怜悯地看着她。
“姐姐,你身为宋府当家主母,与人私通,怎么还想着要走呢?走不了了!”
走不了?
沈昭意闻言,面色渐渐惨白,她死死盯着宋砚之,声音颤抖。
“宋砚之,十几年相伴,你知我不是这种人,为何非要在我身上安下这种罪名?”
“你移情沈欢与她缠/绵让她有身孕,我可以让位离开,你非要这般,是为了扶她名正言顺坐上当家主母地位置吗?”
“所以你给我这位前主母,安排了一个与人私通怀孕的罪名,如此才不会让她被人非议?”
“确是如此吗?”
宋砚之深深地与她对视,却不言不语。
倒是沈欢,良久后笑了。
“姐姐都知道了,为何还要问?”
沈昭意心中大恸,面上却带笑:“宋砚之,我曾想过我两夫妻恩爱,你骤然变化是有隐情,如今你这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