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沉沉睡去。
景仁宫里,皇后狠狠灌了一碗浓茶,艰难的撑着眼皮,极力想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可她数十年养尊处优的,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娘娘,不若叫小主们都散了,您好生休息吧。”剪秋心疼道。
皇后还想硬撑,可她哪里撑得住?暗自跟自己又较了会劲,到底勉强点头同意了。
今日,景仁宫空了三个位置。
安陵容,沈眉庄,还有华妃。
华妃告假了。
翊坤宫并未彻夜亮灯,华妃却彻夜未眠。
好不容易送走皇帝,华妃根本没心思应付皇后。
景仁宫里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闲话,一边关注着昨儿大晚上的皇上连召余答应和柔贵人去翊坤宫,又关注着柔贵人为何突然被禁足这么久。
“按说昨儿余答应和柔贵人都连着去翊坤宫,怎么余答应没事,柔贵人却被禁足了呢?”齐妃一脸八卦。
“是啊,禁足半年这么久,这是冒犯了华妃?”欣常在猜测道。
“诶,余答应,昨儿皇上召你去翊坤宫作何呀?”夏常在对着余答应挤眉弄眼。
余答应眼神怪异的看夏常在一眼,按了按喉咙,没有说话。
“问你话呢?哑巴了?”夏常在皱眉。
“哑巴”两个字好像吓到余答应似的,余答应色厉内荏的瞪了夏常在一眼,还是没说话。
“还能是作何?”喜塔腊常在接话了,“召余答应过去翊坤宫,当然是给华妃娘娘唱曲儿呗。”
喜塔腊常在说着捂嘴轻笑,眼神戏谑的看余答应,满目轻佻,像在看一个物件。
周围说话的几个妃嫔也无不这般表情,就连她们身边伺候的宫女看余答应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轻蔑。
一时之间,余答应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剥光了站在人群里,又羞又窘,坐立不安。
她只能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哪怕被当成个歌伎又怎么样?只要皇上宠爱她,她就是尊贵的当务之急是自己的嗓子要赶快好起来!
昨夜柔贵人走后,华妃果真就更起劲折腾她了,皇上也不护着自己。
到后面,她已经半哑了,嗓子疼的很,再也说不出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