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便看他羞辱我至此?”
许墨轩抬起头,眼神委屈又伤心。
“世子是未来的驸马,对你罚也是赏。”
抱琴翻了个白眼,让身后的侍卫把他弄到一边,挡在中间影响谁走路呢。
扶着公主走过去,嘴里还不忘吐槽一句真晦气。
“怎么这么大火气,不知道的以为你吃了炮仗。”
以前倒是没见抱琴对他有这么大怨气。
“奴婢就是瞧不上他那副做作的样子,公主都已经都驸马了,他还做出痛苦遗憾的样子给谁看,早知如此,赐婚的时候怎么不去乾元殿跪着。”
抱琴真是越想越气,搞得谁欠他的一样,其实就是自己胆小懦弱无能自私。
云竹倒觉得抱琴说的不错,他也是知晓这位许编修的,若他现在跪在乾元殿求陛下收回圣旨,他还敬他是条汉子。
结果呢,跑到公主面前来卖弄算什么。
还有他西郊小院的表妹和龙凤胎,瞒的了别人瞒不住他们。
他现在合理怀疑,许编修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他为什么会觉得他都有孩子了公主还会跟他在一起……
“说的对,他就是弱懦无能。”
这种男人放到现代叫什么,叫“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的软饭男。
父母二十多年扶不起你,自己二十多年扶不起自己,软饭男就软饭男,说那么好听干什么。
说完禾悦还扭头观察了一下裴昭璟,脸上的表情好似在说“看吧,刚才的人我根本看不上”
“国师说,就定在下月初九。”
他岔开话题,前面有个台阶,裴昭璟抓着禾悦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身旁,京城的人走路都不看前面吗。
“下月初九,满打满算还有二十天。”
“公主不必忧心,皇后娘娘说公主大婚的事宜从两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从及笄那日开始,太后和皇后娘娘就开始做打算了。
所以说二十天,完全来得及。
乾元殿的北辰帝还在皱眉思考,国师是不是算错了。
知晓北辰帝在想什么,国师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毕生所学的忽悠本领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