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韩秀惨叫一声,直接追了出来。

    他没有张良的英俊,也没有张良的智慧。

    他就像韩国其他的纨绔子弟一般,整日里遛狗斗鸡,当傻子养。

    当然,即便他傻了一些,张良平日里还是对他多有爱护。

    可如今,张良却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说了多少次了,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张秀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是张良的对手?

    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好好好!上柱国大人,您到底想要如何?

    这些田契,由本官看管,您想要看,随时可以来。

    但搬走是什么意思?”

    张秀怒道。

    张良正色道:

    “本官要学习商君,徙木立信。

    自变法以来,本官发布诸多政令,要求清查田亩,可是却无人回应。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本官翻脸了!”

    张秀直接扑在一口大箱子上,耍赖道:

    “我不管你变什么狗屁法!我只知道这些田契保不住,我踏马官就做不成了!

    今天你想要拿走这些箱子,除非弄死我!”

    张良冷笑一声:

    “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还是你叛逆期到了?”

    张秀光棍道:

    “张良!你个狗日的!有种弄死我!”

    话音未落,张良直接一把将他拽起来,噼里啪啦就是六十个大比兜!

    “哎呦!哥!哥!我错了错了!”

    张秀整个人都被抽懵了。

    倒在地上,晕头转向。

    脸颊迅速肿胀起来,跟猪头一样。

    张良低声道:

    “对不起了老弟,我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说完,他便带着黑牛等人,搬着箱子,朝着城外走去。

    张秀一咧嘴,差点哭出来:

    “他娘的!给我干破相了,说是为了我好?

    呜呜呜!以后还让我怎么找小娘子啊!”

    吕雉坠在队伍后面。

    眼见张良走远,便走上前来,蹲下身子,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