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都城,新郑。

    “天变不足畏!

    人言不足恤!

    祖宗之法不可守!”

    吕雉面色冷峻,厉声道:

    “良子!你还在考虑什么呢?”

    张良深吸一口气:

    “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这样一来,会得罪所有人的啊!”

    吕雉冷笑一声:

    “你是怕了吧?若是怕了,我们便回大秦,回到学院之中,也没什么。

    但是你真舍得抛下一百多万韩国子民吗?

    难道你舍得他们沉沦在大秦铁蹄之下吗?”

    张良苦笑一声:

    “我本以为商鞅变法没什么难得,我也可以做到。

    但真正实施起来,才发现推不动啊。”

    吕雉斩钉截铁道:

    “因为要徙木立信啊!百姓不相信你,如何能推得动?

    你应该明白,变法的第一件事,就是取信于民!”

    张良还是有些犹豫。

    吕雉见状,冷笑一声:

    “小苏还在前线搏杀,为你争取时间。

    可你却在新郑踌躇不前一个月了。

    小苏和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们当匈奴人整是吧?

    走了!我这就喊着小苏回学院!”

    “不要说了,阿雉,我知道了!”

    张良咬紧牙关,眼神愈发坚定起来:

    “你们两个是我唯一能信任的好兄弟!

    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吕雉满脸真诚:

    “良子,你可是我们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不信我们,还能信谁?”

    张良重重点头,而后郑重道:

    “黑牛,将韩国这些年来,田契都搬出来!”、

    “哦。”

    黑牛挠挠头,便招呼一声。

    顿时一百多人便涌入新郑郡守府衙,将一百多口大箱子,全都搬了出来。

    此时,张良乃是大韩上柱国、郑君,没人敢阻拦他。

    即便新郑郡守乃是他的亲弟弟,韩秀。

    “啊!哥!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