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此次回咸阳,都要跟母亲谈一谈了。
“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啊!”
嬴政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秦玄那张灿烂的笑脸。
然后就无奈纠正道:
“是不亦乐乎!怎么就虽远必诛了?”
秦玄笑道:
“差不多,差不多嘛。”
赵高疑惑问道:
“你为何会在这里?难道是在监视我们?”
秦玄嗔怪道:
“什么监视不监视的?
公子政作为爹级会员,自然是受到整个秦邑县保护。
听闻您两天没出门,所以特来探望。
又听店小二说,您因愤怒砸了房间,可是有什么不满?”
嬴政淡淡道:
“没有,只是被家中族弟欺骗了,一时愤怒而已。”
秦玄笑眯眯道:
“有时候用谎言来验证谎言,只会得到谎言。”
嬴政深深看了秦玄一眼。
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
此次前来,隐瞒身份也是逼不得已。
毕竟自己一举一动,都牵扯朝堂大局。
自己亲政在即,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会生出祸患。
赵高语气不善的岔开话题:
“听闻县长大人开宗立派,竟是设立道馆,进行讲道?”
秦玄愣了一下:
“讲道?讲什么道?”
赵高冷笑一声:
“别装了,我在城东都看到了,一家装饰极为奢华的道馆。”
秦玄恍然大悟:
“城东啊!对对对,是道馆。
你们要去参观吗?”
赵高瞪大了眼睛:
“都不背人了?难道你不知道,在大秦是不允许私自讲道的吗?”
秦玄正气凛然道:
“怎么就私下了呢?明明是光明正大讲道啊!”
赵高看向嬴政,眼神询问是否将这大胆狂徒直接拿下。
但嬴政在秦邑县经历了这么多新鲜事物后,也是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