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又夹起一块红烧肉,表示了肯定:

    “怪不得你比以前圆润了不少。”

    “???”

    秦玄顿时不乐意了:

    “我这叫圆润吗?这叫脂包肌!

    脂包肌懂不懂?”

    说着,秦玄屈起右臂,展示着自己线条并不明显的肱二头肌。

    “纸包鸡?”

    嬴政有些疑惑。

    是什么新的菜品吗?

    不过这家酒肆真是太令人震撼了。

    这味道简直是绝了!

    自己以前吃的是猪食吗?

    “这家酒肆叫什么名字?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会来很多次。”

    秦玄悻悻放下衣袖,遮住脂包肌,没好气道:

    “功德酒肆。”

    “功德酒肆?有什么深意吗?难道是取自老子的《道德经》?”

    “那倒没有,就是他家用的八两秤,卖一斤肉救二两生灵。”

    “???”

    好家伙,把缺斤少两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真就是上梁不正上梁歪!

    秦玄这么好用的脑子,怎么就不用在正地方呢?

    这要是真让他入朝为官,不得弄得鸡飞狗跳?

    嬴政克制着自己的口腹之欲,夹了一筷子糖醋鲤鱼,细细咀嚼道:

    “这些食物应该不便宜吧?”

    秦玄早就有些吃腻了,只是喝着冰镇酸牛乳,点点头道:

    “还行,这一顿一百三十多钱吧。”

    “一百三十个钱?”

    嬴政微微皱眉:

    “太昂贵了吧?一户人家,半个月的收入,一顿饭就吃了?”

    没想到秦玄摆摆手:

    “不昂贵不昂贵,都记你账上了。”

    “???”

    嬴政突然发现,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很无语。

    我特么是这个意思?

    “站着干嘛?一起吃啊?”

    秦玄热情的招呼着赵高。

    赵高侍立在身后,刚想要拒绝,嬴政便淡淡道:

    “坐下一起吃吧,这么一桌子昂贵的菜,剩下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