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好笑道:“那你应该劝他少操点没用的心。”
莫语深呼吸,“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
“你就偶尔跟家里服个软,配合一下表面工作把婚定了,逢场作戏懂不懂?实际上该怎么样,私下里和哪个姑娘相处,不都还看你自己吗?”
西门礼臣眼睑眯起,一字一句的重复她说的话。
“逢场作戏?”
“对呀!”
莫语看他终于有觉悟了,缓了一大口气。
“家里的要求你就先口头上答应着,给你爷爷画大饼,把他哄开心就行。时间一久他还心里还能不清楚吗?”
“至于你女朋……前女友那边,只要好好说,相信栀栀她也能理解的。”
“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何必每次一家人闹得那么难堪?”
西门礼臣嗤笑,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对电话里的母亲不答反问。
“那要是栀栀认为我跟她也是逢场作戏呢?”
被提及的江晚栀微怔,下意识的揪紧了男人腰侧的衬衫。
听着他沉沉入耳的说话声,甚至感受不到晚风的凉意。
“如果我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她,我凭什么要求她奔赴我?”
“你们若是真的为我好,就请不要再做伤害我爱人的事。”
“我只服江晚栀的软。”
“你长这么大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吗!”莫语气急道:“你爷爷今年马上就要立遗嘱传位了,你关键时候就不能脑子灵活点吗?”
眼看即将爆发争吵,江晚栀不由得紧张,指尖都是颤抖的。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手背,宽大温暖的手掌紧紧包裹她。
好似无声的安抚。
莫语摆出继承权这张底牌,却正中西门礼臣下怀。
他不以为然的笑:“母亲,你以为我这些年在美国拼命赚钱是为了什么?”
“财产,掌权位,你们爱给谁给谁,反正我不缺。”
莫语:“……”
有时候她也真想撂摊子不管,可奈何……
难道真的要她看着那个女人的孩子继位吗……
莫语紧握着电话,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