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盯着面前的几名女子，双眼猩红。
都怪她们。
如果不是她们突然冒出来告诉她这个事情，她现在还好好地在选首饰呢。
如果这些人不存在就好了。
这样就没人可以破坏她的心情了。
那几名女子被沈姝的眼神盯着心里发毛，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人看着精神不太正常，还是得小心一点，以免被伤到了。
跟在她们身边的下人也都警惕地盯着沈姝，生怕她突然发疯，暴起伤人。
一旁的丫鬟柳芽见沈姝的神情不对，担心她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赶紧过来搀扶她。
“主子，这里也没合适的首饰。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沈姝一把将柳芽推到在地：“滚开！”
她才是主子。
她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不过一个丫鬟，也敢做她的主？
难道是这丫鬟听到刚才那几人的话，所以也觉得她好欺负。
想要骑到她头上来？
沈姝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似是随时会迸发出来。
由于的神情过于怪异，就连小二也开始盯着这边。
柳芽突然被推到在地，虽然心里委屈，却还是忍着疼痛站了起身。
自从贺启明不搭理沈姝以来，沈姝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一开始她还会在屋里发火，把杯子和碗筷都乱摔一通。
后来发现摔坏了就没有新的杯子用了，沈姝这才将脾气收敛了一些。
可柳芽知道，沈姝虽然看着没有再发脾气，实则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心里。
一旦真正地爆发出来，是很可怕的。
柳芽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沈姝在这里闹事。
不管是让她伤到了面前的几位贵人，还是损坏了这银楼里的东西，事情肯定会闹大。
说不定，还会闹到永安伯和永安伯夫人面前。
到时候，哪怕惹事的不是柳芽。
可身为沈姝的贴身丫鬟，她一定会跟着遭殃的。
柳芽走到沈姝身旁，低声劝道：“主子，咱们先回去吧。大爷还在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