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宁看了看惶惶不安的臣子们:“众卿不必惊慌,今日朕召王叔前来,不过是为了与摄政王叙叙旧。”
说话的时候,幼帝的语气还是如同往常般纯真又亲和。
与四周肃杀诡谲的气氛格格不入。。
被神武军围起来的一众臣子:……
您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当下这种情形,真的有人能够做到不惊慌吗??
南宫寒眸色冰冷:“陛下当真是长大了。”
南宫逸宁轻轻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还要多谢摄政王平日里的悉心教导。”
南宫寒冷哼一声,千挑万选,还是选了个小白眼狼。
竟然里应外合,将南宫溟给引来了。
南宫寒转头看向南宫溟:“原来威王这些年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你当真不在意南宫逸羡的生死了吗?”
比起面前这个一直被他当作傀儡的小皇帝,南宫寒更在意南宫溟。
当初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要南宫溟当众质疑他这个摄政王的身份,或者在被收走兵权的时候强烈反抗,他就可以顺势对付南宫溟。
只可惜,南宫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一反常态,很快就接受了让他来当陈国摄政王的事实。
就连后面兵权被收走,儿子被强留在京城为质,南宫溟也都默默认了。
还乖乖地回了封地,远离朝政。
只是,南宫溟不死,南宫寒的心始终难安。
在南宫溟回封地的路上,南宫寒派了好几波人去杀他。
南宫寒知道,只要南宫溟一回到封地,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只可惜,那些人都失败了。
不过还好,南宫逸羡被留在了京城。
有他为质,南宫溟就逃不出南宫寒的手掌心。
想到被自己拿捏在手里的南宫逸羡,南宫寒心里就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南宫玺和南宫溟兄弟俩。
他明明那么努力,却样样比不过这对兄弟。
他们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旁人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
每次有他们在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