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仗着长公主的宠爱,整日在你们姐弟面前耀武扬威。如今又抛头露面去做生意,还与傻子和弃妇为伍,难怪不得你爹和两个哥哥的喜爱。”
当初江冉被打成猪头,回来后又是请大夫,又是卧床休养,大半个月之后才能出府见人。
小韩氏又心疼又生气,江晋荣更是气得差点要冲到长公主府去教训乐佳郡主一顿。
还是江晋荣升迁的事情突然出现了变故,他一时手忙脚乱,这事才不了了之。
江苡柔温声提醒:“娘,这话在女儿面前说说就行了,您可千万不能在旁人面前提。”
先不说江苡宁三人都不是好惹的,就连那一品楼都是景宁帝亲手赐匾的,岂是他人可以置喙的?
小韩氏自知失言,“娘知道,定不会在旁人面前提起。”
江苡柔:“娘,上次您不是说那两间胭脂铺子都不怎么盈利吗?女儿在想,要不我们把胭脂铺子关了,也开个酒楼如何?”
江苡宁可以将酒楼经营得那么好,她们肯定也可以。
小韩氏沉吟片刻,“何必自己开,江苡宁不是开了一家酒楼了吗?”
她们没有经验,自己开一家酒楼也不知道能不能经营好。
还不如就要现成的。
江苡宁为了那个酒楼费再多心思又如何,终归是为她们母女俩做了嫁衣。
听到这话,江苡柔惊讶地抬头。
“娘,您的意思是?”
小韩氏:“江苡宁能开酒楼,还不是因为你祖母偏心。凭什么她有,你们姐弟就没有。你们可是同一个父亲。”
在小韩氏看来,乐佳郡主拥有的所有东西都缘于夷安长公主的宠爱。
这些年来,小韩氏在江晋荣面前总是一副温柔小意,体贴懂事的样子,实则心中充满了怨恨。
她怨夷安长公主对他们母子三人的无情,怨文信侯府上下的区别对待,更恨乐佳郡主在他们母子三人面前的张扬跋扈。
明明同是江晋荣的孩子,为什么江苡宁就那么风光,她的一双儿女却要处处做小伏低,遭人白眼和刁难?
江苡宁有的东西,凭什么她的柔儿不能有?
“娘,姐姐怕是没那么容易答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