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挑衅的语气，让沈初棠瞬间蹙起眉头。
没等陆询出声，她已经一步挡在他的前面。
“他陪我来的，有问题？”
殷耀目光扫过她，笑意嘲讽：“都说陆长官清心寡欲，没想到也会这么……肤浅。”
肤浅？
沈初棠眼神瞬间冷了几分，唇角的弧度也跟着收了起来。
这话，根本不是在说陆询，而是在影射她！
陆询慢慢抬眼，一双黑眸冷如深井，望向殷耀的目光仿佛薄冰下暗藏漩涡。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女人？”
“再说……”他语气一顿，大手忽地收紧，直接将沈初棠搂进怀里，手指扣住她的腰线，“不是谁，都能被她喜欢的。”
他的话，就像是一层悄无声息的铁网，轻柔，却牢不可破，让沈初棠的耳尖陡然一热。
殷耀咬着后槽牙，维持笑意：“开个玩笑而已，陆长官何必较真。”
说着，他侧过身，看向一旁的言丞，“言先生，我听说您和沈小姐最近有合作，是真事吗？”
言丞闻言一笑，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沈初棠脸上，“确实有一个拍摄合作。”
沈初棠怔了怔，脑海里飞快闪过即将拍摄的《pate》杂志。
难道那是……言家的产业？
言丞手中酒杯微晃，递到沈初棠面前。
“沈小姐这样的美人，我早就想合作看看了。”
他的话含着分寸，但眼神却太过直白。
沈初棠被他那种带着捕食意味的目光盯着，莫名觉得有些发凉。
像是被毒蛇缠绕着，令人生出本能的不适。
可她仍笑着接过酒杯，眸光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
“合作愉快。”
陆询看着两人握杯的手指轻触，眸色沉了几分。
他没有出声，在沈初棠腰间的手却带着明显的重意。
沈初棠微微一怔，抬眼看他。
他神色一如既往地清冷，偏偏下颌紧绷，唇线近乎一条直线。
沈初棠弯了弯唇，抬手轻轻划过他掌心。
陆询低头看她，眼底生出一抹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