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呼吸猛地一滞，脸“唰”地红透了，差点手一滑把电话挂了。
“你、你洗澡还接视频？”她咬着牙，语气绷得死紧，连耳尖都红得发烫。
陆询微微低头看她，声线压得低沉，像是水汽里漫出来的钩魂：“你不想看？”
“我……”沈初棠一噎，强撑着挪开视线，可眼神还是不争气地飘回来，又狠狠瞟了两眼。
“你到底在干嘛？！”她终于气不打一处来：“一周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是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陆询勾了下唇角，笑意淡得危险：“你猜？”
“……你让我猜？”沈初棠声音都在颤，“我不猜，你爱说不说！”
她正要气哄哄地挂断，耳边却传来他一句轻得几乎带笑的低语：
“很想我？”
沈初棠手指一顿，心跳像是踩空了一拍：“鬼才想你！”
她几乎是赌气般一按，挂断了电话。
黑屏的那一瞬，陆询站在雾气氤氲中，低头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唇角慢慢扬起。
那笑意很淡，眼神却阴鸷，冷白的面庞沾着水汽，轮廓在夜色里拉出凌厉的阴影，透着一股令人本能畏惧的控制欲。
他正准备放下手机，屏幕上却突然跳出一条推送。
【秦湛x沈初棠恋情曝光！！！】
他点开，照片缓缓展开。
陆询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眼底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下一秒，他指腹缓缓摩挲着沈初棠的脸，动作极轻，轻得像在想象捏碎什么。
然后，他笑了。
“……真是不乖呢。”
有了陆询的回音，沈初棠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开始潜心练习。
虽然每天回去都累得连水都懒得喝一口，但看着一天天的进步，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热搜的风头渐渐退去，可黑粉却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烂打，连她初中没绑好头发的照片都能翻出来做黑料。
到了集训临近尾声的一天，伊曼突然来找她。
她依旧踩着高跟鞋，一身气场全开的打扮，但表情却比以往收敛许多，没有开口就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