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霸道而炽热,带着几分惩罚般的侵略性,裹挟着彻底掌控的占有欲,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隙。
沈初棠猝不及防,睁大了眼,刚要抗议,男人的舌便趁势长驱直入,封缄了她所有的声音。
唇齿交缠间,他的气息深沉灼热,毫无试探,像是要摧毁她所有的防线,逼得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侵略。
她的腰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掌心的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感,连带着思绪都变得迷离起来。
男人的力道强势又隐忍,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彻底占为己有。
沈初棠被吻得晕晕乎乎,手指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理智一点点被剥夺,直到她忍不住喘息着出声:“你轻一点……”
陆询的动作微微一顿,黑眸深沉得像是能将人溺毙,像是被她这一句话瞬间抚平了所有的狂躁。
片刻后,炽烈的吻意逐渐变得温柔,克制的深吻中透着令人沉沦的缱绻,仿佛带着一点讨好,又仿佛是驯服的掠夺。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呼吸微乱,嗓音低哑地贴在她耳侧:“满意了吗?”
沈初棠气息未定,软软地靠在沙发上,撅了撅嘴,声音含糊:“还行吧……”
陆询眯起眼,语气危险:“还行?”
沈初棠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道:“技术一般。”
空气骤然沉寂。
陆询盯着她,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嗓音低得让人发颤:“那看来……有必要再练练。”
第二天早晨。
当沈初棠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时,整个人都蔫了。
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稍稍一动就泛起一阵隐隐的刺痛。
陆询那个狗男人,心眼太小,不过是说了句“技术一般”,居然拉着她亲了整整两个小时?!
沈初棠扶着酸软的腰,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拖着箱子走出房间时,意外地发现陆询竟然还在家里。
他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眉眼冷淡淡的,神色自若,完全不像是昨晚疯狂过的人。
沈初棠狐疑地盯着他:“你今天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