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房的病友们,都好奇的问:“脑震荡,你这是怎么了?”
杨玉贞大大咧咧地道:“唉,怎么了,我丈夫条件太好了,被两个寡妇看上了,到我家喊打喊杀的,我气不过先打了那寡妇一巴掌,结果我丈夫抱着我给寡妇打!”
包打听看着杨玉贞,家丑外扬合适吗?
杨玉贞笑道:“你问包大姐吧,我现在提起来,还觉得难受呢。”
包打听和杨玉贞那是二十多年的交情,比亲兄弟姐妹还熟悉,杨玉贞就给了一个眼神。
她就懂了。
这是要打群众路线了。
包打听简直是声泪俱下的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而且回去之后,再也不会为了杨玉贞包庇乔明泽,每天到处去游说。
在杨玉贞的肆意纵容以及包打听不遗余力的宣扬之下,乔明泽父子和安寡妇母女四个人的名声可谓是一落千丈。
在众人眼中原本是成功男人的乔明泽,又是副主任,拥有光明前途和灵魂伴侣,转眼间就变成了令人唾弃的两对狗男女。
熙熙攘攘的青石板路上,一个身影晃晃悠悠地走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他头戴一顶破旧的毡帽,黑黝黝的脸膛,叫声着:“换糖果来换针头线脑,收头发来收长辫子”。
他挑着一副货担子,货担子的两头,分别挂着两个竹筐,竹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有花花绿绿的糖果、色彩鲜艳的手帕、小巧玲珑的镜子,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的小玩具。
他找了个石头坐下,一边和人做生意,一边吹着风,听人闲聊。
听着他们讲述杨公安的遭遇,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笑道:“我看也不是这个男人不是东西,我觉得吧,你们这些人都不是个东西。”
当地人都不乐意了,骂他,“小货郎,你是不是胆儿太肥了,想被爷们修理。”
“本来就是,你们都说了那个杨公安对你们这么好,现在她被欺负了,你们个个无动于衷,啧啧,城里人就是没有血性,要是换到我们那个村,早把这对狗男女举报了!”
一个妇人骂道,“你懂什么,这不是没有血性,这男人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