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贞将饭盒打开,里面又变出一盒极稀的米油汤。
都不算粥,就是上面那层米油,也有一些杨小米爱吃的小菜。
杨玉贞觉得产妇为了孩子一年不吃盐都是瞎扯蛋。
死孩子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是他的命。
当妈的怀了十个月够给面儿了,还得花一年戒盐,真特么受活罪!
那孙儿不配她妈这么牺牲。
杨玉贞也不打算努力把孙儿扳正了!
因为太累!
孙子不值得!
那孙子从根儿就是坏的,两个大坏种生的就是小坏种,没什么可说的,与其花那么多时间改造孙子,不如多花点时间取悦自己。
杨玉贞没有像前世一样回家给儿媳妇做鸡汤,也就没有和前世一样听到儿子和姚珍珍的丑事,自然也就没有和前世一样,迅速的为儿子找回圆场。
她就在医院里安安稳稳的陪着儿媳妇。
…………
两名大盖帽公安进了三条胡同安家。
他们穿着一身整洁的白制服,头戴大盖帽。
一位年轻人,青涩未脱。
一位中年人,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中年公安的左眼皮上划了一个小口子,鲜血正从中渗出,但他似乎并未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当事人,一脸严肃地说道:“乔仲玉、姚珍珍,有人举报你们乱搞男女关系,现在请你们跟我走一趟。”
乔仲玉英俊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双眼,惊慌失措地喊道:“是谁举报的?我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啊!”
中年公安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我们已经查实了,并且还有许多目击证人可以证明。”
乔仲玉仍然不肯罢休,继续大声申辩着:“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姚珍珍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放开我,不是我,不是我!”
可公安们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牢牢抓住两人,准备将其带走。
就在这时,安寡妇冲了过来。
徐娘半老的女人,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焦急与担忧。
她紧紧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