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要盘炕,各家的房间自然不能住了,好在公府房间够多,再有几十人也住的开,强叔和霜姨嫌人多吵闹,搬进了李永生隔壁的两个房间。

    胡伯伯带着全村的劳力齐上阵,七口炕一起盘,泥胚都准备好了,盘炕其实非常简单,唯一多的项目就是把厨房和炕头连通,崭新的房子要开个窟窿,胡伯伯一群人有些不舍,不过李永生的要求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天黑收工,七口炕都盘好了,胡伯伯带人把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铺上麦秧或者稻草,再铺上席子,今晚上烧点火就可以睡热乎的炕了。

    强叔难得的没有偷看,其实除了永生这里,其他人他不会乱看的,基本的道德素质还是有的,回到小院后感觉不对,只盘了一个大炕,大的睡三个人也能睡开。

    “永生,过来一趟”。

    霜姨也发现了问题,这是做自己的打算啊还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些涨红,这个孩子,操太多心了。

    “阿强,孩子也是好意,不要过于苛责”。

    霜姨说完进了屋子。

    等李永生到了,强叔突然不想再提了,来都来了,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到了这个年龄了,想太多完全没有必要。

    李永生本来是要挨顿胖揍的,见霜姨不在,心情更加忐忑。

    “强叔,晚上想吃什么?我给做去”。

    “小竹做了,强叔想问一下,请人家盘炕没给什么报酬嘛?”

    “给了,去河岸仓库领的粮食,一人两百斤斤呢”。

    “知道了,给了就好,回去吧”!

    强叔的轻描淡写让李永生有些不适应,还是太贱,非要挨一顿揍才舒服。

    开始种小麦了,酒坊和药坊全部放工,稻田耕的软软的,一直没下雨,用水渠的水灌溉了一遍,等地里不粘鞋子了,十几架耧车一起行动,大青牛是没法用,千多斤的家伙,一蹄子下去就是一个大坑,土质松软,几家合在一起,男女齐上阵,拉着耧车呼呼的跑,小麦种子哗啦啦的往下滑,一亩地只用十多个来回就够了。

    强叔现在不找老年人下棋了,以前还像个中年人,自打服了丹药和猴儿酒,看上去越来越年轻,已经有些小白脸的潜质了,感觉没脸见人,霜姨对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