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样的亲昵。
暮色渐沉,天边的晚霞将吉普车的挡风玻璃染成橘红色。林栀靠在座椅上,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顾征凝视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没控制住自己,俯身又吻了上去。
林栀脸色微红的拍了拍他背:“好了,该回家了,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顾征不情愿的松开林栀,深呼吸一口气“走,回家!”
林栀重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惊起了路边灌木丛中的麻雀。
"回家。"她轻声道,指尖在换挡时不经意擦过顾征的膝盖。顾征的大手立刻覆了上来,将她的手指牢牢扣在档把上。吉普车碾过乡间土路,扬起一阵细碎的尘埃,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车停到了院门口,林栀从后座把三个饭盒拿出来,刚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豆豆就像只小兔子似的从堂屋蹦了出来。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布包。
林栀笑着蹲下身摸着他的头:"慢着点!",随即从布包里(实际是空间)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四串晶莹剔透冰糖葫芦,山楂裹着琥珀色的糖衣,在夕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豆豆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哇"地叫出声,小鼻子几乎要贴到糖壳上。
"先去洗手。"林栀轻轻擦去他嘴角的口水,将糖葫芦举高了些。
顾征从身后接过沉甸甸的饭盒,他望着蹲在院中的妻儿,夕阳给两人镀上毛茸茸的金边。
岳瑶倚在门框上抿嘴轻笑,听到林栀说,赶紧过来带着豆豆去井边洗手。
洗完手的豆豆像只欢快的小狗般冲回来,踮着脚去够林栀手中的糖葫芦。"小馋猫。"林栀刮了刮他的小鼻尖,将糖葫芦一一分发:"这是豆豆的这是瑶瑶的这是我的"她故意停顿,晃了晃最后一串,"还有一串是谁的呀?"
“小馋猫,”林栀刮了刮豆豆的鼻子递给她一串,说“这是豆豆的”又递了一串给岳瑶:“这是瑶瑶的”,“这是我的,还有一串是谁的呀?”
"爸爸的!是爸爸的!"豆豆赶紧抢答。
顾征耳根一热,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是把他也当成小孩了?
快三十岁的大男人顾征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举着糖葫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