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病已经过世,两个儿子都在边疆部队,如今两个老战友相依为命。

    "是我,你是"岳老的声音突然一顿,"林栀丫头?"

    "是我。"林栀的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电话线,"岳老,最近身体怎么样?"

    简单寒暄过后,电话线那头传来茶杯轻放的声响。林栀深吸一口气:"岳老,是这样,我在回江安大队的路上,遇到一个女孩,她叫——岳瑶。"

    听筒里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像是椅子被撞翻。紧接着是岳老颤抖的喘息声:"是是瑶瑶?瑶瑶还在?"老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敢置信的哽咽。

    "是,她还在。"林栀看着窗外的大树,"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暂时她和我住一起,她的身体需要调养。"林栀边说边斟酌着用词。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接着是老人用袖子擦脸的窸窣声。"好好"岳老的声音支离破碎,"栀丫头,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啊"

    "岳老,您言重了。"林栀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听筒上的划痕,"这是老天对你们的眷顾。您在蓉城要保重身体,岳瑶这边有我照看,您放心。等她缓过来,我再告诉她您的情况。到时是去蓉城团聚还是留在江安大队,都看她的意愿,您看这样可好?"

    电话线传来细微的电流声,良久,岳老才哑着嗓子回答:"好都听你的"老人明白林栀的未尽之言——孙女必定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他浑浊的泪水滚落在电话上。现在,他必须养好这把老骨头,等着与孙女团聚的那一天。

    林栀挂断电话后,心里翻涌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办公室里陷入长久的沉默。但好歹帮岳老找到了亲人,也不枉拿了岳老15000块钱!说到钱,她必须尽快把集市办起来,那些精致的竹编、扎染、榫卯家具总有一天要漂洋过海,为国家赚取宝贵的外汇。

    岳瑶的事情暂时就这样办好了。办公室里,林栀的目光落在李建国身上,心生一计:嘴角微微上扬:“李哥,帮我个忙呗。”

    李建国浑身一抖,茶杯"咣当"一声碰翻了。他手忙脚乱地去扶,水渍在桌上洇开一片。"你你别这样叫咱们有话好好说""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李部长,咱们县,你除了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