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几人站起身,李建国表明了自己军人的身份并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公安同志听完,拿出记事本:"伤者身上有证件吗?"
"我们没检查。"林栀摇头。
"公安同志,伤者醒了。"一位护士从抢救室出来喊道。
公安同志示意他们一起过去。病床上,女子已经换上了病号服,脸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露出一张清秀但苍白的脸。她的眼睛在看到警察时明显闪过一丝惊慌。
"同志,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李公安走到床边。
女子咬着嘴唇,目光在病房内游移,最后落在李建国几人身上:"是是他们救了我。"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李公安追问。
"我我在山上被人追赶,摔了好几次。"女子的声音很轻,"后来看到他们的车,我就就跑到了路上。"
林栀忍不住插话:"不是我们撞的你?"
女子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扑过来的。谢谢你们救了我。"
李公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三人:"既然伤者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简单的走个流程。不过"他话锋一转,"为什么有人追你?"
女子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单:"我我不知道。我从山上绕小路去县城,突然有人有人要抓我"
林栀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睛不自觉地向右上方瞟——这是典型的撒谎表现。
等公安同志都走了,林栀打发李建国和顾征去买饭菜,也快到晚饭时间了,肚子也饿了。等顾征和李建国双双离去后,林栀端来小板凳让豆豆坐在门口,自己则走到吱呀作响的铁架床边,缓缓坐下。
消毒水的气味在寂静中愈发浓烈,两个人都沉默了半响,林栀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轻柔而坚定:“要不要和我说说?”
床上的女人蜷缩成一团,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白色的被角,骨节泛白。她犹豫了许久,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同志,救救我” 这四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尾音悠长而绝望,饱含着五年暗无天日里积攒的痛苦与期盼。
林栀伸出手,轻轻覆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你想要我救你,就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