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心里直打鼓,多的话一句不敢说。
当即让人开了祠堂。
由宋宴清对着祠堂磕了个头。
而后,有族中长辈点香烧纸。
族长开始说云非晚和宋锦程婚事。
何时入府,何时婚嫁,何时生子,打理族中产业……
不该说的全部省略,说的都是云非晚的功劳。
对面的许凝之暗自抹泪。
短短几句话,听着轻巧,但背后,是云非晚将近二十年的青春和无法重来的人生。
温氏看向云非晚,亦满脸心疼。
另外一边的陆北溟,目光落在云非晚身上。
眼中带着欣赏和敬佩。
和亡夫和离,有几个人能做到。
他想到上一回在银杏楼,云非晚送的那幅字画。
当日他便让人送去了江南。
外祖父的回信,对那幅字画很是喜欢。
自从陆家解甲归田,新的将军上任,陆家便在京城圈子里销声匿迹了一样。
但是有人还记得……
他承这份情。
族长多加了几句话,都是感谢云非晚对宋家的付出,语气听着很是真诚。
这件事既然没了回旋的余地,那便尽量把事情做得好看一些。而且,这些年云非晚确实为侯府做了许多事,大家都不能否认。这个时候给对方卖个好,来日也好相见。
更何况,还有观礼的几位菩萨在,他哪里敢不小心翼翼。
等一番话说完,族长看向云非晚:
“云氏,刚刚老夫说的这些,可有错漏?”
“没有。多谢族中还记得我为宋府的付出。”
“应该的。事情走到这一步,绝非我们所愿。是宋家没有福气,是宋明简没有福气。”
族长的话说的很圆滑漂亮。
一边说着,目光一边瞟了一眼亭子里的几人,见大家都没有反对,才心下稍安。
和离的事,没有规矩和章程,只能任凭自己发挥,冤家易解不易结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云非晚自是知晓,也领他的情,对着族长道了谢。
等该说的都说完,族长拿出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