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半点读书的心思。
反正哪怕考不上还有云家,他何必去受那个苦。
对于宋锦程的所作所为,云非晚心知肚明,只当做不知。
敌人的羸弱,实在让人喜闻乐见。
五月的第一日,迎着早晨的阳光,云非晚一身清凉短打,围着萃竹院跑了十圈,又跟着女师傅打了一套拳,才气喘吁吁的坐下歇息。
曲嬷嬷递上了湿帕子,夏莺上了早膳。
云非晚刚刚吃完,秋桐便过来,把府中的事都禀报了一遍。
“老夫人,前几日大夫人便好得差不多了,昨儿夜里,大夫人请了老爷过去。”
云非晚挑眉一笑:“哦,相谈可还愉快?”
这二人,终于见上面了,只要姚韵儿姿态低,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
秋桐掩唇,“听闻好吵了一架呢,玉兰院的下人们都听到了。”
秋桐说着,忽而压低声音道:“雁儿说老爷动手了,掐了大夫人的脖子,但是大夫人有手段,生生留了老爷过夜,夜里叫了三回水,但是老爷走时没有好脸色。”
自从知道云非晚不想和宋明简过了,夏莺和秋桐在这些事情上,那叫一个积极。
云非晚嗯了一声。
就宋明简那个身体,姚韵儿怕是用了手段。
“老夫人,他们也太明目张胆了,现在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居然在一起过夜。”
“他们从前便如此,只是那时候你们不知道。”
“呸,不要脸的玩意儿。”夏莺和秋桐皆一脸鄙夷,面色愤愤。
“这么多年,宋府吃着老夫人的,喝着老夫人的,居然在老夫人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也不怕天打雷劈,丧良心的。”
“老夫人,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静观其变,看看姚韵儿想做什么,若是想对宋明简不利,我们推波助澜就是。”
“是。”
“二公子那边如何?”说到宋宴清,云非晚的脸色柔和下来。
这些日子,宋宴清时不时的便让人送些特色小食过来,不是什么多值钱的东西,但是能看出来,这孩子懂感恩。
云非晚很欣慰。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