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如一声惊雷,在巷子口直接炸开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会不会弄错了?宋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这般没规矩?”
“怎么可能弄错?那嫣然姑娘我在燕来楼见了几回,前几日亲眼看到她从巷子门里出来,她身边的丫鬟唤嫣然姑娘,哪里有错。”
这一声话落,另外一人立马附和道:
“居然是燕来楼的姑娘,怪不得没有动静,原来是怕被人知道。”
“这宋府大夫人,亲自来给燕来楼出来的姑娘添妆,似乎有些……”
“大家不知道吧,以前我就听说宋府的大夫人对侄子好得不得了,因为她自己没生儿子,便想要指望着侄子,这时候来,听说是当家主母没同意,大夫人想要给侄子卖个好,才来给了这青楼女子体面。”
“如此说来,这大夫人也不是个拎得清的。”
“宋府的老夫人若是知道,怕是要气病了。”
姚韵儿并不待见岑嫣然,添了妆,说了几句话,走完流程便出来了,一出门便听到外头指指点点的声音,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些不明就里的老百姓知道什么?若不是她,云非晚就要把这青楼女子给宋锦程做正妻,她给云非晚扫尾,倒成了她的错了。
姚韵儿又气又委屈,却又不能和这些人解释,窝着一肚子的火,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姚韵儿走后不久,城西别院的门再次打开,从院子里出来一顶粉色小轿。
岑嫣然一身桃红色嫁衣,坐在小轿里,被抬出了别院。
她一出来,就有好事者上前要喜糖吃,喜娘知道情况,赶忙撒了一大把糖。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嫣然姑娘嫣然姑娘的呼声。
喜娘自是否认,不知怎么两方起了冲突,围观的人不干了,非要确认喜轿中的人是谁。
眼看着再瞒不住,又不能让新娘子出来澄清,喜娘只能舍了一包银子,好声好气的道歉,这才顺利通行。
喜轿终于有惊无险地抬入了宋府,虽然众人没有见到喜轿中的人,但宋府大公子迎了燕来楼的嫣然姑娘入府为妾的消息不胫而走,传扬了出去,众人说起,都像看笑话一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