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我们就算咬着不放人进侯府,他认定了便认定了。”
话虽如此,侯夫人却愧疚不已:“当初,泠儿进门,我便答应了她母亲,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这三年来,泠儿如何,侯爷你也是看着的。”
“她知我左腿有顽疾,亲自学了些按揉的手法,刮风下雨
,便亲自过来帮我揉按。”
“得知我这顽疾并非无药可治,她便翻遍医书,向名医求遍方子,才让我这顽疾好上七八成。如今平日已经无甚难受,不过是大寒天会有些隐隐抽痛。”
“她才嫁进侯府,二郎便进了大理寺,披星戴月地忙不说,更是时常为了查案,几日不归家,这两年,在外面的日子,比在这侯府的日子还多,外出公干,一去少则半月多则几月。他这般,泠儿跟守活寡有何区别?”
“如今还领回来这么一个祸害,那祸害用心不善便算了,偏偏歹毒得很,进门不过个把月,便对泠儿出了两次手!”
说到此处,侯夫人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泠儿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如何对得住她母亲如何对得住她!”
侯夫人过去的四十年自认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可她对薛泠,实在是有愧太多!
武阳侯虽是武将,却也不是粗心大意之人,侯夫人说的这些,他又如何不知。
大儿子镇守边疆,他也并非赋闲在家,这上京的治安与防御皆由他负责,他成日也是忙得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