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闻瑾明显愣住,笑得肩膀颤抖,“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和玩弄会长你并不冲突吧?”

    “你怎么可以?!”

    “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你,只是想看看你冷淡的假面裂开的样子啦。”

    “哦对了,会长,和你亲吻其实没什么感觉。”

    听到这些话,闻瑾脑海中那根因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不顾那些学生会的成员还在朝这边看,他直接吻了下去。

    这次是他主动,唯一一次主动。

    但他却被推开了。

    那个人狠狠的用手背擦着嘴,嫌恶至极,但唇瓣微肿的模样却比之前说喜欢他的样子要真实多了。

    闻瑾笑出声来,内心却愈发不甘。

    “是你把我逼成这样。”

    “关我什么事?”

    “席部长,我总算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称你为水中月。”

    “莫名其妙!”

    对方就这样冷酷无情转身离开,擅自招惹他又丢下他,善变又恶劣。

    那边的方维早已把无关人士都带走,而被留下的闻瑾无力沿着树干滑落,颓然坐在地上。

    刚刚的吻引爆了他这些天所有极力控制的糟糕想法,他不合时宜想起偶然在不同的地方听到的那些人对“水中月”下流的臆想。

    他现在想的,要比那些人过分千百倍。

    闻瑾呼吸困难,把手缓缓放到了皮带上。

    最近席予清有点苦恼。

    因为他总会产生浔看他的眼神不对劲的错觉。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他大概是因为知道了浔的性取向为男所以不可避免开始在意这件事。

    就像一些没礼貌的直男知道身边出现同性恋就夸张地怀疑对方会喜欢自己一样,这种行为很荒谬也很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