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起了点小摩擦而已,我们已经解决好了。”闻颂解释,忍着讨厌和席予清勾肩搭背。

    “那你们有互相介绍过吗?”

    “有啊,这位是学长你的表哥,我还知道他小名是攸攸哦,是吧,攸攸。”

    这是席予清一早准备好出现在学校里用于向他人解释的身份,这样眉眼的相似也能圆过去。

    但是由这个让人生厌的家伙擅自说出他这个自母亲死后就鲜有人提的小名,顿时厌恶感更甚。

    席予清一记毫不留情的肘击后推开了他,看向浔,眸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化为简单的一句:

    “你要跟我回去吗?”

    如果浔回答否,他就会离开,像是闻颂说的那样,他只会给别人造成伤害,其实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他的拯救,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

    他紧盯着那个方向,等待一个回答,一个最终的宣判。

    “为什么这么问?我本来就是要来接你回去的嘛。”

    晚霞为画布,温柔得不真实的那个人弯起眼眸,星星点点的笑意浮现,用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

    “你很重要哦,没有你的话我的存在也没意义了。”

    席予清的手腕被拉住,温暖的体温顺着皮肤传递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

    “回家吧,攸攸?”

    他透过晚霞看到的那个人轻笑着,侧脸美好到不像话,“我都不知道这是你的小名呢,可以这样叫吗?”

    “可以。”

    席予清点头,然后视线转向维持不住伪装死死盯着自己看的闻颂,反手握紧了那只手。

    只有他才能拯救浔,浔也需要他,才不是像闻颂说的那样。

    他重新扬起笑:

    “浔,我们回家。”

    席予清才刚被哄好没超过两个小时,好心情就又被破坏。

    晚上八点,在他准备学着做浔会喜欢吃的菜时,一个不速之客带着大包小包来访。

    “谁让你搬来的?”

    他刚打开门就想立刻关上,然后被闻颂用肩膀抵住,“想赶我走?那就别怪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对学长出手了。”

    “啊对了,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