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倒像是……他们那边的。

    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他还未曾确定。

    不是普通的采花贼,对方一定别有所图,而且下手对象可能不止一个。

    今晚绝不能松懈。

    因为这个变故阿姊没再催他要易容蛊,这让他有了些许喘息之机做到瞒天过海。

    总之,先回去。

    与此同时的另一处,漆黑幽暗的大宅内透着森森鬼气。

    一个黑衣人弯腰上前询问:

    “主人,那几个女人身边不仅有各路高手,就连江远珩也在,而且还有一位颇为奇诡的苗疆少年,咱们人手不足,还要继续吗?”

    形容枯槁的精瘦中年人冷哼一声,“拜帖已下,那必然要在当晚降临,至于那几人……或许你听说过田忌赛马的故事吗?”

    下等马诱上等马,派最弱的引走江远珩。

    中等马对下等马,面对看起来最弱的苗疆少年绝对万无一失。

    而后上等马对中等马,饶是林婉儿那边再怎样强也抵不过他们最厉害的轻功高手。

    “无论如何,我必要取得那最上等的红颜血,才能保我功法突破。”

    他们胜券在握,一切似乎也按照原计划进行。

    夜已深了,万籁俱寂。

    同样守在外间的江远珩以及辛游陵面对面,互相想用眼神戳死对方。

    前者嫉妒后者总被阿浔挂在嘴边,亲昵到快要移情别恋,后者嫉妒前者和阿浔有青梅竹马之谊,还是岳父钦定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