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和她呆在一块,却如此避嫌。
他不说话,南浔也不说话,掀开帘子看外面快速掠过的风景,看得津津有味。
“青栀。”
她叫得有些小声,马车外坐着的青栀没听见,但水杯还是递了上来。
一言不发的江远珩走近了她,虽然身高很有压迫感,但和江崇半点不像,一点也没有攻击性。
南浔看着他凛冽如雪中红梅的那张俊脸,玩乐心起,故意不接。
马车有些小颠簸,但他的手却很稳,茶水表面半点不曾摇晃。
静默几息之后,他还是按捺不住开口:“不是要水吗?”
“我可没说我要水。”
“我看到你抿唇,应当是口干。”
“你偷看我?”
“……”
江远珩不回答,南浔就还是不接,直到他承认,磕磕绊绊辩解:
“是、但是我……”
“承认不就好了。”
她故意不听他解释,而且还在接过水杯的时候假装不小心碰到他指尖。
江远珩想避嫌所以提前松了手,于是她没拿稳,水杯落下,茶水弄脏了她衣袖。
“对不起。”
他连忙扯过帕子试图补救。
“我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
“对不……”话说到一半被他强行止住,而后低头默默为她擦拭袖口。
“擦不干净的。”
南浔扯过衣袖,看到江远珩立马想退后的动作,故作失落:“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觉得我还是在骗你,是的,我就是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不是。”
“不是?那你相信我?”
“……嗯。”
尽管承认,但南浔靠近他,他就往后退,简直就像一个快被女妖精非礼的良家妇男。
“那你为什么还在躲我?”
她低头状似擦泪,“你是嫌弃我了对吧,因为我上次被他亲了……”
“不是这样!”
江远珩心疼之下握住了她的手,“我只是怕他再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控制得好好的。”
“所以你还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