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你来啦!我拿到证据了,她承认了她是博士!”

    这句话让黎岫心底一凉。

    典狱长像安抚宠物一样摸了摸泽菲尔的脸,他人眼中的小王子,在她面前就只是小金丝雀。

    就连发色都差不多。

    “你很棒,小殿下。”她夸奖他。

    “你对他做了什么?”

    黎岫撑着墙站起,还是认为小殿下是被威胁了,又或是其他的原因。

    “如你所想,我折磨他、蹂躏他,玷污他的身体,给他洗脑、让他爱上我。”

    南浔故意这样说。

    泽菲尔不知道她是什么目的,所以一时间也没反驳,而是因为她说的话而呼吸急促。

    他悄悄和她垂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

    “你怎么能这样无耻!”

    黎岫气极,就连太阳穴都胀疼,挣扎着但是被狱警死死按住,一步也无法接近他们。

    “泽菲尔,你没听到吗?她只是在利用你!”

    “你都被那样对待了,怎么可以喜欢她?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泽菲尔想反驳,但被握住了手示意别说话,于是他真的就乖乖低头,不理会黎岫的所有话语。

    “博士,你现在怎么像个感情用事的脆弱家伙?”

    典狱长的语气不咸不淡,却产生最大的讽刺效果。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该死的家伙,你早该死于实验室!”她气到口不择言。

    “你才该死,不准你说典狱长!”

    泽菲尔再也忍不住开口,当年义无反顾挡在她面前的小少年,如今把所有的尖锐都对准了她。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无法接受。

    而典狱长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至极的她,低声开口,没有被小殿下听见:

    “尝到被背叛的滋味了吗?其实我还知道,你用理性选择包裹的背叛我,其实还有嫉妒对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振聋发聩,“你嫉妒我和他走得近,哪怕我们什么都没有。博士,多可笑啊,你居然也会嫉妒。”

    “闭嘴!”

    黎岫的表情像鬼一样可怕。

    而对方面色如常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