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将林白宛消失前留下的只言片语一字一句都录音发给了他们。

    林白宛不愿意去责怪任何人,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不要再活得这么苦。

    这是她唯一的愿望。

    “谈玉,时至今日,我还是喜欢你,哪怕你那时从来没关注过我。”

    看到消息的谈玉歉疚地捂住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不断滑落,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鸣。

    从身到心彻底崩坏,他仿佛连灵魂都失去了,放在膝盖上的指尖不住颤抖。

    维持良好的身体状况因为悲伤过度极速恶化,住院治疗也只能暂时维持现状。

    在病床上高烧不退的时候,他还是在呼唤着那个名字。

    “姜肆,我一开始怪过你,但是,我更怪自己,如果我能够不贪图许清清的友谊,能够反抗家里,一切也许就会不同。”

    “不,都是我的错,你就该怪我的,对不起、对不起。”

    姜肆抱着手机痛哭,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幻梦,从他生命中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女孩成了他一辈子的心结。

    遍寻不得只能靠酒精甚至违禁药物来麻痹自己,终日躺在画室当中,但是再也没有画过一幅画。

    他那双手再也拿不起画笔,因为一切都从画而起。

    被弄脏的画成了一切事件的导火索,也让他郁结于心,越来越感到痛苦。

    “盛越星,你不必因为什么愧疚。”

    此时的盛越星已经从警校退学,不论林白宛有没有责怪他,他还是会责怪自己。

    无法明辨是非、感情用事,这样的他已经不配当一个警督。

    偶尔还会去看看许清清的妈妈,但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他想,他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这辈子都要受困于当初和大小姐的那段回忆之中,无法自救。

    新世界,这次把身份交给南浔的是末日丧尸文里的炮灰小作精。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装潢极其华丽风格的卧室,彰显其主人的养尊处优。

    丝毫不像在危机四伏的末世之中。

    南浔起身。

    手掌一拂,她原本的脸就被换成了乔熙那张精致耀眼到极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