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那话语中品到了其对师尊的认可。
这让他心中不免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不过……
想到师尊最后的结局。
楚铭又不免悲伤起来。
“可惜，师尊最后还是陨落了。”
“而当年被他驱赶出诸天的异域，却又卷土重来了。”
他叹息一声，苦涩开口。
若是师尊活到当世。
绝对会做得比他好上万倍。
“顶着重伤之躯，还能做到那种程度。”
“当年便是本座也被他惊得不轻。”
玄天灵姬淡淡开口。
虽然其形貌被华光遮掩，看不清其表情。
可说话之时，她缓缓抬起了面容，似在回忆着什么。
楚铭略有些错愕，抓住了玄天灵姬话中的重点。
“师尊受过重伤？”
“此事，晚辈未曾听过。”
“还请前辈解惑。”
楚铭眉宇紧锁。
这件事情，他从不知晓。
在他印象中。
师尊在异域入侵前，并未有伤势在身。
那时候的他已经统御诸天。
哪有生灵能伤他？
玄天灵姬侧目看向楚铭。
没有目光的对碰。
可楚铭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便是威压。
而是气场，亦或者是面对仙人目光时，那由内而外的紧张。
楚铭只觉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心中又升起愧疚。
自己居然连师尊有伤在身，都不知道。
这个徒弟当的真的是足够失败！
“哦？”
“帝尊伤仙，又全身而退。”
“这种旷古绝今的伟大事迹。”
“仁圣居然没有大肆宣扬吗？”
玄天灵姬嗤笑一声，似觉得十分意外。
楚铭心中宛如雷霆炸响。
伤仙人？
师尊曾经对仙人出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