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你成尊？”
“那他怕是也成尊了。”
楚铭心头猛地一缩，满眼不可置信得看着寒月大帝，整个人都呆愣当场，久久无法言语。
她……知道！
“为什么？”楚铭低喃道。
寒月似有些茫然，不解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帮我？”楚铭深呼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既然她已经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帮自己？
这显然是没有道理的？
“不知道。”
寒月仰头看向天幕，此刻她头顶的月亮已经偏离正心。
随后她灿烂一笑，道：“可能只是单纯得想看看三月演天术的威能。”
“不过现在这种程度的话。”
“还算满意。”
“嗯，比族内记载的强上不少。”
“至少族内可没有说，这玩意儿对仙人之阵都有效。”
楚铭沉默。
复行百里，星辉让道。
寒月大帝指着面前的依旧还满是星辉的虚空，呼出一口浊气：“前辈，请吧。”
楚铭知晓。
只要再向前踏出一步，这座足以斩杀仙人的大阵，就再无法困住他！
他看向寒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最后，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再去直视那双泛着圣光的眸子，撇过脸，迈步向前走去。
“前辈，这样的展示，可符合你的心意？”
寒月开口询问。
楚铭重重点了点头，给予至高评价。
“精彩绝伦，震古烁今！”
听到这话，寒月大帝脸上满是得意的微笑，冲着楚铭挥了挥手，笑容逐渐苦涩，眼中泛着泪花，轻声道：“道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