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自己，只顾着傻笑。
却没有看到，师兄眼底那抹深入灵魂的悲痛。
生命的气息，急速流逝。
这让他心中满是不甘。
“师尊，对不起。”
“最后的最后，徒儿还是没能清理门户。”
“徒儿无能。”
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隐忍无尽年月，本以为这一次将是利剑出鞘之时。
却不曾想。
即便跨越无尽岁月，自己在长生魔头面前，还是输得如此彻底。
“师尊，徒儿好不甘心。”
意识不断模糊。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忽然。
识海内，一道白色身影显现而出。
仙姿卓绝，超凡脱俗。
俊逸的脸颊上，那笑容是那般温煦暖人。
竟然是——楚铭！
他的出现，让老者全身的时间都被定格。
“长生魔头！”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是与不是！”
识海内。
两道身影面对而立。
老者怒吼着冲上去，想要将那身影撕成碎片。
却被一道无形壁障阻隔，让他只能无能狂怒。
“师弟，说了多少次？”
“平心方能静气。”
“脾气这般暴躁，如何能契合大道，参悟长生？”
那身影微微一笑，温和开口。
“呸！”
“狗屁的长生！”
“老子活着，就是为了杀你！”
“只要能杀你！”
“老子坠入九幽地狱，也在所不惜！”
老者双眼满是血丝，想要冲开楚铭身前的壁障，将其生吞活剥。
楚铭叹息一声，脸上微笑依旧，带着愧疚道：“能激活为兄留在你身上的这道神念，想来你已经完成了为兄留给你的任务。”
“小枫，做得不错。”
轰！
林枫脸色猛然一变，瞳孔收缩间，脚步踉跄，喃喃道：“果然，一切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