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婉语声严厉道:“但是我的忍让,让你们觉得我软弱可欺,所以你们等部队的小杨同志一走,以为我没人撑腰了,开始变本加厉。”
“陈知青于知青,我不知道我交给小杨同志那块手表哪儿惹到你们了,让你们上了客运车一直哔哔个没完。”
“本来各位下放的同志已经很累了,上了客运车大家都需要休息,你们一直在嘴碎个没完,也不管是不是打扰人家。”
不是每个下放的知青,都像陈晴一样愚蠢爱得罪人。
他们更不会像于冬于燕燕兄妹一样,为了讨好陈晴是非不分针对唐淑婉,大部分人在没有弄清楚情况前,都是明哲保身事不关己的。
不过事不关己归事不关己,唐淑婉说的话他们十分认同。
在火车上渡轮上还好,空间那么大。
本来下了渡轮头晕胃里翻江倒海的劲儿还没过去,陈晴于燕燕还在那儿特大声的嘴碎叨叨,吵得他们头疼欲裂。
所以这会儿也没人出来帮着被打的陈晴了,都以为她是活该。
甚至觉得唐淑婉这两巴掌打得好,瞧见这个嘴碎爱炫耀的陈知青被打,好像头疼脑胀晕车的感觉都好很多呢!
陈晴以为唐淑婉打她,肯定有人会出来制止。
结果客运车上的知青们一脸冷漠,甚至鄙夷的看向她,连农场派来接知青的领导,在前边座位也像没看到似的。
陈晴觉得委屈极了。
“我有说错吗?”
陈晴捂着被扇红的脸哭了:“虽然你那是块破手表,但至少也值几十元钱,你一路上讨好那个臭当兵的,不就是为了追求他,跟他去随军呗。”
“我看你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提醒你就算追到他了,他的级别也没法儿让你跟着随军。”
“哼,你别想摆脱农场劳动。”
“我是为了你好才提醒你,你别不识好人心。”
这是哪儿来的蠢蛋?
她这个逻辑,唐淑婉都被逗笑了。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打你。”
“陈知青,本来那块手表的事儿,我不想解释太多,你我只是一起下放的知青,在没有建立革命友谊前,我自认为我们还算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