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吧。”展京墨闭上眼睛,他就不应该听她的,让她来试什么婚纱。
扫了他所有的兴致。
杜若知道他扫兴,她淡淡的:“就算小童小姐亲自来试,她也是小童,不是展菀童。”
他仍然闭着眼,但眼皮微颤了一下。
她又在她的坟头上蹦迪,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以,我和小童小姐谁来试婚纱,都没差。”
他忽然笑了,一个不爱笑的人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笑,挺吓人的。
“你该不会要说,你和小童谁嫁给我,都没差。”
“本来就是这样。”她竟然就坡下驴:“我和小童比也好,就算还有小小童,小小小童,大大大童,我们都不是展菀童本人,无非也就是谁更像一点。像,或是不像,都不是。”
“你是我见过的,最会推销自己的人,但是,你甘愿当别人的替身?”
“只要我爱你,能和你在一起,我管呢?”
“脱掉。”他不再跟她纠缠,他已经很厌烦了,甚至懒得睁开眼睛再看她一眼。
“是,展先生。”她顺从地应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是水钻互相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过了一会,杜若又说:“脱了,展先生。”
他睁开眼睛。
是要洗眼睛的程度。
她也没撒谎,她是脱了婚纱。
但是,就在他面前脱的。
现在的她,只穿着白色的蕾丝内衣。
而且是心机满满的,因为她的底裤还带着吊袜带。
所以,展京墨不得不怀疑,她又是处心积虑的。
他很忍耐:“滚回试衣间穿上你自己的衣服。”
“是。”她乖顺地应着。
可转身的时候,她忽然不小心跌倒,弄疼了受伤的腿,痛的躺在地上起不来。
其实,明知道她是故意的。
甚至,展京墨都提醒她也提醒自己了:“有点拙劣。”
她疼的快哭了:“您也可以不管我,叫店员过来。”
她的提议里,只有这个是有建设性的。
展京墨完全可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