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朝山洞看了一眼,小声道:“应该不会告诉别人这种丢脸的事情吧?”

    彼苍,“嗯,漠夏雌性,我不说。”

    漠夏:“”

    与此同时,梦归低头看了一眼,低声咒骂了起来:

    “没用的阿兄,巫师的走狗都快爬上雌性的窝了。”

    他叉着腰走出山洞,将兽皮裙解开,直接一个后仰躺在了水里。

    雨水漫过他高而挺翘的鼻梁,他轻声呢喃道:

    “你为什么看着那么纯洁呢?要是你的心机深沉一点,眼睛浑浊一点,我就不会这样了。”

    “巫师的雌性,不应该是你这样的才对。”

    回到家,漠夏看着窗户边缘朝她勾唇笑的彼苍,招手:

    “鸟儿,下次见!”

    说完,彼苍点了点头,将窗户放了下来。

    漠夏看着遁入黑暗的卧室,将花瓶从木箱子里拿出来,放在床头。

    解开披风后,又换了一件衣服,这才躺在了床上。

    想到梦归,她的脸颊红了。

    真该死啊!

    雌性,就是如此的容易心动啊!

    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深深的自责。

    她坐起身,双手托腮的呢喃道:“他不是好东西,他不是好东西,我不能爱上坏东西。”

    而且这是爱吗?

    好像不是。

    顶多了,被吊翘嘴了。

    想通后,漠夏下一秒就将梦归丢到了后脑勺,至于在山洞内发生的一切。

    这个世界,只要不是强硬手段,雌性不是吃亏的那一方,就让她水灵灵的当一次渣女吧,她再也不在雨季出去了!

    “梦归,扯平了的,伺候我一次,我大方的原谅你了。”

    漠夏小声嘟囔出声,觉得自己真渣,像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混蛋。

    她伸出手想扇自己一巴掌,但是想了想,轻轻拍了一下。

    “嗯,扯平啦!”

    她呲溜一下从床上起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往一楼走去。

    却见世音揉着鼻根,满脸疲惫的坐在桌子前。

    “狐媚子,你能不找他了吗?他不想跟着你。”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