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苍闪开的一瞬,听到了金色树叶在脑海的呼唤声。
他冷冷的看了眼梦归,随后转身飞走。
梦归转头,心情无比复杂,有一瞬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独自前往巫师所在地的雨季。
‘沧龙一族容不下你!滚!跟着鲛人一族的废物!’
‘巫师大人,我愿意为您做一切事情,只求您能帮我占卜阿兄在哪?’
‘巫师大人,您为什么要拿着爪刀,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巫师大人,您的雌性、您的雌性,她让我我拒绝了,我想离开这里,求求您放我走吧。’
他甩了甩脑袋,朝天上看了一眼了,小声道:
“十轮前的雨,也这么大。”
而漠夏这边,望初看着世音,淡淡道:
“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给小漠一个交代。”
世音爬上河岸,一双鱼尾化为人腿,脸颊上的鳞片和鱼鳍也消失了干净,他裹着湿哒哒的黑色鲛纱,靠近漠夏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小呆子,我们回家,回家你给讲讲,他怎么欺负你了,等以后,我帮你教训他。”
漠夏搂着他的脖子,低垂着眼帘,摇头。
“不用你教训,你自己说了你会保护他,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把他吊在树上抽到他开花,让他跟野兽亲嘴,你拦不住的,我不会宰他,这是给你面子。”
话音落下,世音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他颔首,声音小的吓人,“不杀他就好,如果他做了什么很恶的事,那也是我没有教他,我愿意替他死。”
声音小的漠夏几乎没有听见。
但是漠夏很明白,这件事会让世音很为难,一面是亲人,一面是伴侣。
她还记得阿父手腕上的蝎族兽印,颜色是灰白色的,她一直以为是阿母没了。
但是后来见到阿里央,她才明白有些崽子的颜色,会共同遗传阿母和阿父的颜色。
她阿母的阿母或者阿母的阿父有一方绝对是有灰毛的。
阿母活着,在哪呢?为什么她是阿父带大的,为什么一成年,阿父迫不及待的让她结侣。
她不敢想,她觉得阿母肯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