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的没看到,彼苍穿着一件湿着的兽皮裙,朝她道:
“没见过雄性洗澡啊?望初不给你看?眼睛都直了。”
彼苍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漠夏脸一垮,看着他滴水的兽皮裙,气笑了。
防她干什么?
她是那种人吗?
“没见过,没见过有人洗澡不光辟谷,不爱干净,辟谷肯定黑溜溜的。”她有些无语的说完,用兽皮帕子擦了擦脸。
彼苍:“”
“走吧,先送你回树洞,然后我在周边转一转。”彼苍开口。
漠夏摇头,“我跟你一起。”
她是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的!
彼苍挑了挑眉,他还想着送她进去了,自己能脱了衣服拧干甩一甩
“行,走吧、漠夏雌性。”彼苍先行一步。
漠夏小跑两步连忙跟上,看着他湿哒哒的兽皮裙,没忍住问了一句:
“鸟儿,你不换换?是不是还没来及做新的兽皮裙啊?”
她记得前两天彼苍的兽皮裙被她糊上了粑粑,应该是扔了。
真惨啊!
就一件破破烂烂,一看就有年代感的兽皮裙。
彼苍脸一红,颇有怨气的看了眼她,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你还好意思提?
漠夏眨巴着眼睛,无辜的样子让他更来气了。
平时他都是看热闹的,他算是知道了,被她盯上了,热闹就变成了自己。
“漠夏雌性,现在是在巨兽林,随时都有危险,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免得引来巨兽。”
彼苍憋了半晌,找了一个让漠夏闭嘴的理由。
漠夏从兽囊袋里将棍子拿出来,抱着棍子点了点头。
“哦,你放心,我不会扯你后腿,让你背着我打架的,打起来我肯定先跑远一点。”
彼苍:“”
他差点被气晕,想了想,停下脚步认真道: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尤其是不能给望初说,知道吗?”
漠夏点着头,“不说不说,雄性好面儿,我懂!”
彼苍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不是好面儿,他是怕丢了铁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