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鼬状态下,他缓缓往漠夏的方向爬去,痛感让他心里对漠寒一阵指责。

    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手心一阵湿热,还带着痒意。

    她抬起头一看,手不由的缩了回来。

    这只白鼬,在舔她的手心!

    “你、你干什么!”漠夏忽的有些紧张。

    不应该啊!

    这事不应该她主动吗?

    难道这只白鼬自己想通了?

    白鼬黑溜溜的眸子盯着她,莫名有一股寒意。

    “巫力不多了,不想手上留疤就伸出来。”

    漠夏看了眼手心,有些地方已经完好如初,像是以前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有些不自然的将手递上去,看着白鼬的治疗,脑子里浮现出一幕

    望初化为人形的样子。

    “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漠夏欠欠的询问起来,尽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死死的掩饰住。

    “我是巫医,看不得人受伤。”望初的身子一僵,随即开口。

    也是。

    望初是被自家老爹给抢过来的,空有一身巫力,自己恶毒的不给他饭吃,让他一直这副病恹恹的样子。

    仅愧疚了一瞬,理智占据了大脑。

    “你就算治好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他了,现在她就得等死了。

    野外很危险,她没有了漠寒的庇佑,又没有厉害的兽夫,那就是慢性毒药。

    望初看了眼已经恢复如初的小手,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声‘嗯’了一声。

    漠夏:“”

    还不等她再说什么,下一秒,望初直接化为了人形,直挺挺的躺在她身边。

    呼吸略微有些重。

    “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搞的?”

    “我阿父”

    漠夏刚想脱口而出,但是下一秒戛然而止,“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开什么玩笑,要是这只白鼬知道了她没有靠山。

    偷偷摸摸的自己治疗好伤跑了,或者直接趁他睡着一把掐死她,那不玩完?

    不能考验人性。

    她瞪了一眼望初,没有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