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安分坯子。”
“妈,要是屈打成招,新海不会一见我就求救,就是他干的。”
田老太停顿三秒,“他干的就干的,不过就是推了一把,是林月自己不争气摔下楼梯,这怪谁!再说了,我家大孙还是个孩子,孩子之间打闹一下就要坐牢,派出所也太不讲道理了。”
田志勇沉默了,他突然觉得把孩子交给母亲带,是最大的错误。
“妈,别说这些气话了,现在是林月被新海推下去摔断了腿,警察说要判刑坐牢的。不过……”
田志勇说到这的时候压低了声音,朝卧室门那望去,张文敏锐的躲在门口,没让田志勇看见自己。
见卧室里没动静,田志勇估摸张文应该在睡觉,这才小声道:“今天新海说了好些奇怪话,你说派出所里孩子不能中邪吧。”
田志勇到底是农村出身,农村那边儿还是很信鬼神之事的。
“怎么了?孩子出啥事了?”
“我今天去见新海,他突然对我说,本来林溪应该是我媳妇,家里四个孩子被林溪照顾的很好。他还说他今年年底应该去参军,退伍回来后被分在热轧厂,以后他还当了个官,你说这孩子咋突然说胡话?”
田老太听到这里大吃一惊,不明白大孙子怎么说出这些话来,如果说这是他自己瞎说的,这也说的太具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