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眼前这个中年妇女给陆北川下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林溪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女人,乔凤兰就没跪下去。
“阿姨,您这是干什么,看您这么大年纪,跪个年轻人,您这是要折他的寿啊,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咋能这么恶毒呢。”
“你、你说谁恶毒呢?哪来的黄毛丫头,这是我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家事?您是他长辈?”
乔凤兰倨傲地抬起头,虽没说话但神态已经默认。
“啧啧啧,还头一次见您这种长辈呢,给小辈下跪,貌似恳求实则逼迫啊,阿姨您可真高明!”
围观的人听到林溪这番话,看乔凤兰眼神渐渐变了。
“你是谁?你管得着我家的事吗?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污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对我不客气,您可真厉害,欺负自家小辈,还要欺负我这个打抱不平的路人,看您长得一副和气模样,没想到是个笑里藏刀的主,还挺厉害。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就报警,不让你家赔个百八十块的,我就不姓林。”
“你这臭丫头,怎么不讲理,小小年纪一副泼妇相。”
“你这同志怎么张嘴就骂人,我可告诉你这里是国营饭店门口,你要是再骂人我报警了,不许闹事。”
周世兰见林溪追了出去,怕林溪吃亏,也连忙跟了上来,听见乔凤兰骂林溪,立刻上前帮腔。
乔凤兰被国营饭店服务员怼了,气得不行,但又不想得罪饭店的服务员,没看见墙上贴的那张纸吗?要是饭店的人掺和进来,谁知道会不会被这服务员打。
她只能恨恨瞪了眼林溪,转身回去了。
周世兰冲林溪扬了扬头,“妹子,有事喊我。”
“谢谢你了林同志。”
林溪摆摆手,“陆科长您客气了,您一个男同志没法跟女同志计较,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人赶快躲开。”
陆北川苦笑一下,“很难,她是我继母。”
“啊?”
林溪半张着嘴望向陆北川,眼神闪了闪,半晌后道:“那你继母跟我继母有的一拼,都有点心机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