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男人蹬上三轮车就走。
吕佩玉气得呼呼喘粗气,咬牙切齿低骂了几声。
吕佩玉最终还是坚持把整个房子打扫了一遍,把垃圾都倒了,才和岑婧怡告别。
空旷的房子里只剩下岑婧怡一家三口。
茵茵跑来跑去,一会儿看看厨房,一会儿看看卫生间。
“妈妈!这就是你和姥爷的新家嘛?”
岑婧怡:“嗯,这就是妈妈和姥爷的新家。”
“那我们今晚住在这里嘛?”问完,小家伙突然想到什么,“可是没有床,咱们睡在哪儿啊?”
顾延卿将手搭在小家伙的头顶上,“咱们今晚还住招待所。”
“爸爸!别这样,你的手太沉啦!”茵茵推开头顶上的大掌,转身哒哒哒又跑到其他地方。
顾延卿看看自己的手,疑惑问岑婧怡:“沉吗?”
岑婧怡认真点头,“确实挺沉的。”
晚上她偶尔会因为觉得胸闷而醒来。
每每这个时候,就是男人的大手压在她的胸口。
顾延卿一阵沉默,选择转移话题:“这房子,你怎么打算?要是不想往外租,咱们就趁着这几天,把家具全部备齐全。”
“这样以后你要是想回来了,就可以回来住上一段时间。”
岑婧怡:“我还没考虑好。”
“嗯,不急。”顾延卿自然而然揽上岑婧怡的肩。
没揽几秒,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认真问:“不沉吧?”
岑婧怡一愣,随后捂嘴扑哧笑弯了腰。
她开玩笑道:“沉!沉得很,都给我沉得高低肩了。”
“是吗?那我来回换着搭,争取让你受力平均。”
两口子正开着玩笑。
‘哆哆哆’,敞开的门被敲响。
“呵呵~房子都收拾好了吧?”
闫校长扶了扶眼镜,和康主任一前一后走进来。
刚才还在打闹的顾延卿岑婧怡立马收敛笑容,拉开距离。
岑婧怡清了清嗓子,正色:“嗯,佩玉她们刚走不久,钥匙已经给我了。”
闫校长:“那就行,这个……”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