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五十元。

    他把钱和钥匙一并递给吴今柏,“您帮我拿给阿关叔,就说这是我付给他帮我装窗的工钱。”

    吴今柏挡住他的手,“毅峰啊,不是我不肯帮你这个忙,实在是我最近会比较多,恐怕不常在家。就拿今天来说,我早上八点去的单位,一直到下午快六点才到家。”

    旁边有人帮腔:“是啊!吴副所长现在忙得很,是个大忙人。”

    胥毅峰笑笑,也没有勉强,“那我直接去找阿关叔。”

    吴今柏点点头,“这样也合适。”

    胥毅峰从阿关叔家出来,再从自家老房子门口经过时,已经不见了吴今柏一行人的身影。

    夜色已沉,胥毅峰不想再耽误皮卡车司机小赵的时间,加快了步伐。

    将所有箱子卸回他现如今住的房子,已经是深夜九点多。

    胥毅峰给司机小赵付了帮忙的工钱,又站在路口看着小赵开车远去,这才顶着夜晚的雾水回家。

    空旷安静的客厅里,他打开沉重的樟木箱子,独自一人翻看资料信件。

    找着找着,吴今柏那张慈祥中带着点威严的脸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

    昨天下午他回老房子找东西,今天老房子存放东西的房间就着了火,这会是巧合吗?

    如若不是巧合,可知道他去父母房间找东西的人只有吴今柏,而吴今柏今天一天都在单位,完全没有纵火的时间。

    吴今柏当然也可以雇凶纵火,可他这样做的用意又是什么?

    那个房子里只有这些箱子,他是为了销毁这些箱子?销毁这些箱子里装的东西?

    条条信息、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将事情变成了蜘蛛网一样的谜团。

    胥毅峰的头再次疼了起来。

    他单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丝毫没有缓解,只好起身去翻找昨天服用的药。

    吃完药,胥毅峰忍着头疼,来到窗户边吹风,等待药物生效。

    他双手抄着西装裤兜,仰头望向天空。

    天上繁星点点,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祖国的另一边呢?

    顾延卿他们一家所在的城市,会是什么样的天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