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内心的抓狂,装作虚弱的样子,挤出两个字,“你,问。”
“知道真相,你就会放弃下一切了是吗?”
“是。”
“那好,我告诉你。”
她抓着我的手很用力,让我觉察到了不对劲,一个病人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我诧异的看向她,想告诉她不要太激动了,毕竟现在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太激动。
可是等我跟他转头去看她的时候,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突然有了光一般,充满了期盼和渴望。
这绝对不是一个病重之人该有的目光,而且我这才发现旁边的药水管子里的药水是静止状态的。
正在输液的状态是应该会有药水不断的滴落,瓶子里会有小的气泡上翻,而她的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目光定在了刚刚的药水上面,难道是针头歪了?
我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她另外一只胳膊,这一看不要紧,看完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
那个针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正垂在一边的空中,可如果就算如此,药水如果不是人为把控,是不会停止滴落的。
现在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针头根本就没有扎进去,也就说连接着她手臂的针管根本没有开放。
针头都没有扎进去,只是就这么套着针套绑在在手臂上,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已经脱落了。
而苏烟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看见,它会一直这样垂在那里。
刚刚我着急来看她,也完全沉浸在悲伤中,这些小的细节根本就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刚刚她死死盯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目光,我都不会发现。
此时我的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针头没有打,却要绑上去假装在输液?
顿时我收住了我刚刚想说的话,我想可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让苏烟也发现了不对劲,她急切的看着我。
“你说啊。”
她的声音也没有了刚刚的那般虚弱,反而是变得焦急迫切,让我感觉她差点就要从床上弹起来抓着我的衣领问我。
我看了